这个9月是黑色的,也是令人唏嘘的,许多知名的学者、专家、艺术家纷纷离我们而去。最令工程界痛心的,是9月20日著名隧道工程专家、中国工程院王梦恕院士的离世。
闻此噩耗,社会各界一片哀悼之声,网友纷纷发文悼念王院士。上至国家,下至默默无名的农民工,无不为院士哀痛叹惋。在这个娱乐至上、追星逐月的年代,一位院士的离去引起如此轰动,是少有的,可见王院士对社会的影响力之大。
院士离去数日,有一个人仍沉浸在悲痛中!他便是西南交大原校长胡正民教授,王院士的多年同窗好友。胡校长没有想到,比自己小一岁的兄弟竟先撒手而去。
世上有这么一种友谊: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入学,就读同一所高等院校,一个是桥梁班班长,一个是隧道班班长;他们又是同年同月同日毕业,且共同为国家的桥隧事业奉献毕生心血。“他们”就是王梦恕院士和胡正民校长。
四载同窗情,谱写了一段长达60多年的“桥隧佳线年,两位班长一起目睹了祖国日新月异的变化,也互相见证着彼此的成长。尽管毕业多年、相隔两地,王院士和胡校长感情依然深厚,每当西南交大的重大时刻,总能见到两人共同出席的身影。两位班长一直不遗余力的支持着西南交大的教育事业,也为祖国培养出了许多优秀桥隧人才。
今天高兴。我和胡班长(胡正民校长)是同学加兄弟。我俩同年同月同日入学,同年同月同日毕业,都是1956级交大桥梁隧道系的学生,我是隧道班班长,他是桥梁班班长,我们都是交大人,都和铁路有缘。 胡校长:
王院士:我们56级隧道班53人,毕业49人,肄业4人,我们班名人多,像崔之鉴等。我在校的学号是63782,当时班上同学的学号都是跳跃性的,没有连号。 胡校长:桥梁班也是,当时班级64人,毕业61人,肄业3人,我的学号60787,这是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交大号”。 王院士:后来,我们班有几个读了研究生,我、叶复华、彭长生,当时64届研究生全校招的不多,我们班就有“三大员”。 胡班长:
王院士是我校隧道专业第一批学生,要不是因为一次实习隧道塌方的冲击,他可能会选择读桥梁专业,因为我知道当桥梁专家是他的理想。
上世纪50年代,隧道及地下工程在我国属于一个刚刚发展起来的学科IM体育全站。然而因为一次事故,我选择了隧道专业,做出了我一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胡校长:唐院,素以教学严谨而闻名,考试也是采用淘汰制,大学期间和我一起入学的有180人,到毕业时仅剩下100人左右,一门不及格补考,补考还不及格就留班。王梦恕那个班因理论力学不及格而留级的有12人,占全班的l/3。严谨的学风,严格的规定使不少同学中途退学和留级。 王梦恕:在研究生班里,这样的规定更为严格IM体育全站,我们那一年招收全校各系入学的研究生有三十几人,毕业时只有十几人。学校规定读研期间,基础课和专业课一门不及格就被淘汰,外语不及格只准补考一次。压力和苦行僧般的生活使一些研究生知难而退,按大学毕业安排了工作。胡校长:
在那紧张而且淘汰率很高的教学体制下,三年半的时间里王梦恕心无旁骛地读完了地下工程结构和施工的全部课程,完成了研究生论文及答辩。正是这三年多的苦心研读,
“今天破例,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绝对回答,谁让我见到了胡班长了呢”。两位班长一起热情探讨着基建通的未来,提出很多先进和超前的思想,让人赞叹不已。
央企有50万名职工,技术工人占了80%,还有600多万劳务,每年铁路投资8000多亿,最多能修3000公里。所以施工过程中需要什么材料,什么机械设备,什么工人,是很重要的问题。市场很需要了解材料的价格、材料的性能,在哪可以提供,所以基建通APP整个路线是对的,目标是对的。搞机械的公司、搞材料的公司应该跟你们联系上,形成一个连锁。但是感觉目前还比较粗糙,希望下一步信息和数据更全面更精确。 另外检测方面,桥梁问题在明处,隧道在暗处,所以检测尽量以隧道为主。铁路现在已经12万公里了,基本以兴建为主,维护为辅,所以维护和检测这个领域是欠缺的,没有专门的公司和队伍做这个。
建议基建通APP将来,不但要考虑数据、考虑产品,还要在这个领域多创新,多发展,展示新的理念、新的材料、新的装备。
在60多年的时间里,他刻苦钻研,亲自参与多项重大工程,攻克无数技术难关,改变了中国百年隧道设计施工方法,把中国的高铁技术、隧道技术带上一个又一个台阶!他教书育人,培养出了百余名品学兼优的硕士、博士和博士后,为我国隧道及地下工程建设输送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他坚持真理、实事求是,只要觉得对国家,对人民有好处,他就一定坚持要说。